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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上王者抱憾冬奥,羽生结弦为花滑付出的血与泪

日本通·2022-02-25 09:00:00·体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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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正因克服了各种各样的磨难,才有了今天的羽生结弦。

作者:小虾饺

冰上王者抱憾冬奥,羽生结弦为花滑付出的血与泪

图源:每日新闻,摄影:貝塚太一

2022年2月10日上午,在北京冬奥会花样滑冰男单自由滑的比赛中,羽生结弦以一曲《与天共地》获得283.21分,与“冬奥三连冠”失之交臂。 

很多人第一次知道羽生结弦,并不是因为喜爱花滑运动。

而是央视解说现场留下的那句“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”的神评;是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对他日本粉丝的一次专门回应;是他身上干净的少年感和气质;是一次又一次不限于比赛本身的热搜……

这位年少成名的“冰上王者”,在被外界神化了的“外衣”之下,又有着怎样的真实故事?

冰上王者抱憾冬奥,羽生结弦为花滑付出的血与泪

仙台来的“天才小蘑菇”

1994年,羽生结弦出生于仙台。父亲是中学教师,母亲是家庭主妇。

父母给他取名为“结弦”,一方面是为了呼应他所属的射手座;

另一方面是希望他的人生如同弓弦一样张弛有度,紧绷的同时也能拥有对人生的淡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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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很调皮,不时会和高年级的小孩吵架拌嘴。平时就爱粘着姐姐,姐姐去滑冰,他总是开心地在滑冰场外跑来跑去。

如此闹腾的小孩引起了教练的注意: ““你那么喜欢运动,要来试试滑冰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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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源:羽生结弦自传《苍炎》(下同)

他还没思考就答应了。第一次穿上冰鞋的他丝毫没有半点害怕,就全力往前冲,滑到冰场中央不小心摔倒,没有哭闹就直接爬起来再滑。

不过他一开始对滑冰并不感冒,因为同年龄的孩子都在打棒球,后来在父亲的教导下,他决定继续滑冰,并且逐渐发现了冰上的快乐。

“我都还没有教他,他自己就滑出了1周半跳跃。”

事实证明,他拥有滑冰的天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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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岁凭借《赛马》获得了人生第一块金牌,从小学三年级就接受都筑章一郎的严格训练。

“放学后,同学都跑去玩了,只有我一个人还在练习,我很想逃出去和他们玩耍。”

即便有时会萌生这样的想法,但他还是很认真地对待花滑。

“做一件事要坚持,即使不想做,也要学会克制。”

那时的他视普鲁申科为偶像,想要成为像普鲁申科一样厉害的花滑选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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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绰号“仙台的天才小蘑菇”,也是因为模仿偶像留了同款娃娃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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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上学的时间外,羽生几乎每天都会去滑冰场,很快展现出自己的才华,在滑冰圈声名鹊起。

2007年,他参加全日本青少年锦标赛,在冰场上展示了各种三周跳,获得了季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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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,羽生结弦开启了他通向花滑王者的道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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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的“王者之路”

2009年,14岁的羽生结弦首次登上国际赛场,参加了在保加利亚索菲亚举行的世界青少年花样滑冰锦标赛。

初出茅庐的他,成绩不尽如人意,仅获得了第12名。

体会了失败苦涩的羽生结弦,将不甘心化为了动力,次年就在世青赛中一举夺魁。

这也是日本男子花滑史上,首次以中学生的身份获得世青赛冠军。

从此,“羽生结弦”的名字,开始为人所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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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影:野口美惠(《羽生结弦:王者之路》)

两年内成绩突飞猛进的羽生结弦,并没有因此满足。

为了取得更好的成绩,16岁那年,羽生结弦前往加拿大多伦多,接受更加专业的训练。

身处异国他乡的他陆续克服了语言不通、训练量大、身体旧疾等等诸多困难,在各项赛事中的成绩不断提高,取得了更长足的进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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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影:榎本麻美(《羽生结弦:王者之路》)

很快,羽生结弦迎来了人生的第一个巅峰,他获得了2014年索契冬奥花滑男单冠军。

这枚金牌的意义重大,不仅是羽生结弦首次在奥运上夺魁,也是日本男子花滑史上的首枚冬奥会金牌,同时这还是亚洲首个男单花滑奥运冠军

那一年,他19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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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影:榎本麻美(《羽生结弦:王者之路》)

不过,羽生结弦对自己的表现并不满意。

“我丝毫没有失去动力,我还想变得更强大。新的敌人就是我自己。”

“我想永不停止,不断精进。”

很快,他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:

“只有羽生结弦才能超越羽生结弦”。

一年后,在2015世界花样滑冰大赛日本分站赛上,羽生结弦以零失误的精湛表演获得了冠军。

不仅如此,他的比赛总得分还突破了300分,这在花滑历史上是史无前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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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影:榎本麻美(《羽生结弦:王者之路》)

在创造叹为观止世界纪录的两周后,羽生结弦就再次刷新了这个记录

在世界花样滑冰总决赛上,他以330.43分的总分,实现了三连冠。

这个得分,至今仍是花滑男单总分的世界纪录。

不断超越自己的羽生结弦,正式迈入了绝对的王者之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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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影:榎本麻美(《羽生结弦:王者之路》)

羽生结弦最为出圈的一次表演,是在2018年平昌冬奥会。

这一年,23岁的羽生结弦,再一次登上了男单花滑冠军领奖台。

他这次表演的作品,就是《阴阳师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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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部音乐、动作、服装等多维结合的艺术作品。

他结合跳跃、旋转、滑行等动作,重新调整《阴阳师》曲子的节奏,并且在开头时设置了一秒的呼吸声,这让他在比赛中能够调整自己的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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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提高作品的艺术感染力,他特意向国宝级狂言大师野村万斋学习“天地人”动作。

他以平安时代的和服狩衣为灵感,打造了一件镶嵌了3000颗宝石、带有五芒星的表演服装,这也是他花滑生涯中最具代表性的服装之一。

他带领大家穿越时空,回到日本平安时代,化身为阴阳师晴明,经历困苦、彷徨,扬善惩恶,以此传达出“生死有命、万物有灵、敬畏尊重生命”的内核。

很多人正是看了这次的表演,才被羽生结弦圈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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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现场解说央视主持人陈滢,留下了那一段精彩唯美的解说词:

“容颜如玉,身姿如松,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。他让我想起了一句话——命运,对勇士低语:你无法抵御风暴。勇士低声回应:我就是风暴。羽生结弦,一位不待扬鞭自奋蹄的选手,他取得今天的成就,值得全场观众全体起立鼓掌的回馈。”

在素来由西方国家称霸的冰场上,羽生结弦以高超的技巧融合美轮美奂的东方审美,留下了属于亚洲人的独特身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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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4S 萨霍夫四周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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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4Lo 后外结环四周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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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4Lz 勾手四周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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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巴黎散步道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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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希望与遗赠》中的“贝尔曼旋转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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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希望与遗赠》中的“下腰鲍步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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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春天来吧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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碎裂的冰场和“血色魅影”

就像很多职业运动员一样,羽生结弦的职业生涯也并非一帆风顺。

在创造一个又一个巅峰的同时,他也历了多次危机,甚至差点告别冰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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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影:榎本麻美(《羽生结弦:王者之路》)

第一次危机,就发生在他手握青年组大满贯金牌,本应高歌猛进的时候。

一场大到无法想象的灾难,突然降临。

这就是2011年3月11日发生的,东日本大地震。

地震的时候,羽生结弦正在冰场里练习,剧烈的震动之后,冰场成了废墟,他在废墟中被大哥哥们救出,失去了自己的练习场地。

“直到现在,一闭上眼还是会浮现很多画面:冰面摇晃的触感、地面被抬起来的震动、双腿不停使唤的恐惧。冰场被破坏的那一瞬间,依然历历在目。”

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,他非常彷徨。

他和家人挤在狭小的避难所中,盖着薄薄的毛毯,寒风彻骨。

每日只能以冰冷的饭团度日。对于他而言,饥饿并不是问题,因为他每时每刻都在担忧自己还能不能滑冰。

幸好此时有维尼熊的治愈,以及家人老师、朋友粉丝,给他无限的鼓励与支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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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绝不是能单独一个人活下去的,应该是被支持和守护着的。”  受到鼓励与支持的他,也将这份力量回赠给他人。

在没有训练场的期间,他顶着外界的嘲讽跑遍了日本全国,连续接受了60场商演。在接近半年的时间里,商演之余,他利用商演的场地练习比赛曲目,并把商演所得全部捐赠给家乡仙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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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开始将“重拾希望“、“抚慰人心”的强大力量融入了之后的作品中。

在短节目《悲怆》中,他展示了天灾的无情以及人性的温纯美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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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服装上,他以多层次的蓝色与白色的渐变,表现了大海与海浪。 在演绎中,他既表现了大海的雄伟壮阔,也表现了大海残忍骇人的一面,让人印象深刻。

第二次危机,是在2014年。

一场引起了日本轰动的“血色魅影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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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当年的花滑大赛中国站,羽生结弦在自由滑赛前训练时,不慎与中国选手闫涵意外相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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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重重地摔在冰面上,锋利冰冷的冰刀瞬间划破了他的颈部、额头,血染冰场。他的腹部和腿部也在高速撞击中受到伤害。

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因伤退赛的时候,这个20岁的少年经过简单包扎后,目光如炬,毅然重返赛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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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跳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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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随后的表演中,他接连摔倒,让所有人都十分揪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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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他完全没有放弃任何一个技巧分,没有放弃任何一次跳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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竭尽全力完成比赛后,他坚持谢幕,然后下场瘫倒在教练怀里,获得了亚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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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,这样的做法非常危险,严重的话甚至会导致脑震荡。因此当时部分日媒抨击他“只想出风头,没有考虑自己作为运动员的立场”。

不过,更多人因为这场比赛,心里油然而生对羽生结弦的敬佩:

“他这种的努力,应该就是让他成为真正天才的原因吧。”

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坚持出场滑到谢幕,羽生结弦展示了自己身上对于花滑的强烈使命感。

除了这两次影响重大的危机外,他还在不断和各种伤病斗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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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2018年花滑大赛俄罗斯站 柚子拄拐杖领奖)

他长期受到哮喘以及右脚伤病困扰。在养伤期间也不愿休息,他会看着录像,对着自己的笔记,进行一次又一次的“想象练习” 调整自己的神情、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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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2018年平昌冬奥会之前,他在挑战勾手四周跳时,右脚不慎受伤退赛。

右脚伤病复发,他放弃了稳健的治疗,选择连续三个月吃止痛药,承受自身体重5倍的冲击力,完成练习,最终以燃烧生命的爆发力完成了平昌奥运的全程比赛。

以短节目肖邦《第一叙事曲》以及自由滑《阴阳师》,打动了很多并不关注花滑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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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伤病,羽生结弦还需要面对日本滑冰协会(JFS)的派系斗争,以及后续接踵而来的社会舆论压力。

对日本花滑有所了解的朋友都会知道,JFS每个派系之间利益斗争非常激烈,有的甚至直接会影响到选手的前程。

但羽生结弦从不参与JFS的派系斗争、从不站队,因此,他总会受到JFS顽固分子的打击和不公正的对待。

每次大赛前,也总会有媒体对他吹毛求疵、用舆论肆意抨击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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凭借异于常人的强大意志以及对花滑的无限热爱,羽生结弦学会了在逆境和打压中成长,勇敢面对挫折,不断继续在世界冰坛大放异彩。

“就算只是滑冰也会被说三道四,曾经我曾想过为什么我要活着,其实就是因为有大家的支持,让我感到活着真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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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神话外衣”下的少年

在赛场上风度翩翩、坚韧乐观的羽生结弦,在日常生活中也是个快乐少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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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影:山田真实(《羽生结弦:王者之路》)

私底下的他很调皮可爱,卖卖萌、跳跳恋舞,也是日常操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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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平地摔之后躺在地上“耍赖”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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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为了不打扰队友接受采访,在地上爬行偷偷溜走)

有时候,他还会和选手们一起在冰上走模特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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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受选手们的喜爱,经常贴贴,不时享受举高高等团宠待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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粉丝们知道他非常喜欢噗桑后(维尼熊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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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比赛谢幕时,赛场上常常会下起密密麻麻的“维尼熊雨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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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外,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学霸。

高考时,羽生结弦没有选择体育特招,而是通过正常考试,考入了日本知名学府早稻田大学。

他选择的专业是人类情报学,这让他能通过更科学的方式分析自己的跳跃、动作的角度、力量和速度,帮助自己的花滑事业更上一层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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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大学期间,因为需要辗转各国比赛,大部分时间他都只能靠网络完成学业。

2020年,为了防止疫情扩散,羽生结弦宣布退赛并中止了所有商演,选择努力专心学习。

“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,不让自己染上病毒,就是对大家最大的支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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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学毕业时,羽生结弦穿戴好动态捕捉器,在冰场上完成跳跃,通过3D技术展现在电脑上,完成数字化的图像,完成了“关于动作捕捉技术在花样滑冰中的运用前景”的论文研究。

他希望能将AI智能动作捕捉打分纳入比赛中,推动花滑事业的进一步发展。

在他的影响下,越来越多年轻人逐渐开始对花滑产生了兴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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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Like,是Love”

羽生结弦是中国人好感度最高、人气断层的日本运动员。

微博账号“羽生结弦infostation” 拥有200多万粉丝。

在北京冬奥征集的应援明信片中,羽生结弦的明信片也是最厚的。

能得到众多中国粉丝的好感,也和他对中国的喜爱、与中国花滑选手交好有关。

曾有记者问他是否喜欢中国,他直接用“LOVE”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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羽生结弦与中国选手之间,也保持了很友好的关系。

他与金博洋交好,两人私下爱打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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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经常为金博洋加油——“天天加油!”(“天天”是金博洋的昵称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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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年花滑世锦赛,他主动帮金博洋调整国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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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本次冬奥开幕前,有日本的羽生结弦粉丝在网络上拜托中国观众为他加油。

为此,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还特别做出了回应,让日本粉丝们放心将羽生结弦交给中国:

“羽生结弦的粉丝们,我看到有日本民众拜托中国观众为他加油,请交给我们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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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对王者的“冒险”

作为两届冬奥会的卫冕冠军,羽生结弦本可以就此光荣退役,在无数掌声与欢呼中转身下台,坐收名利。

但他没有,毅然走向了下一场“冒险”。

他的终极目标不是夺冠,而是能在北京冬奥会赛场上,完美完成4A

四周半跳(4A),也称为“阿克塞尔四周跳”、“前外点冰跳”。

这是花滑天花板级别的跳跃技巧,用羽生结弦的原话来形容,这相当于要求人在跳远时,在跳出6米的过程中同时还要转四圈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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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地狱级别的难度,甚至曾经让俄罗斯花滑教父米申断言,以人类目前的身体素质,4A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

为了能完成4A,这几年里,羽生结弦在冰场上摔了足足1000多次。

终于,在去年12月全日本花滑锦标赛上,在一曲《与天共地》中,他首次完成了4A,惊艳了众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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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赛季有300多天都没有比赛的羽生结弦,第五次获得了日本花滑锦标赛男单冠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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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此时的4A距离完美还是有一些差距,这让他的使命感更为强烈:

一定要在北京冬奥会完美演绎4A,绝对不会放弃。

没有教练陪同的他,孤身一人走向了北京冬奥赛场。

在今天上午的自由滑比赛中,羽生结弦在第一跳中就选择了4A的高难度技巧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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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落冰不稳,留下了一份遗憾。

最终拿到了283.21分的成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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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很多喜爱羽生结弦的人而言,他是否能够拿到三连霸、是否顺利完成4A早已经不重要了。

最重要的是,在奥运冰场上还能看见他美丽的身姿以及温暖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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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影:山田真实(《羽生结弦:王者之路》)

羽生结弦为了花滑一生悬命,他以强大坚韧的内心,直面不绝于耳的非议。

强大的背后,是那些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到的滴血般的痛苦。

不过,这正如他的恩师都筑章一郎所说的,正因克服了各种各样的磨难,才有了今天的羽生结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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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影:榎本麻美(《羽生结弦:王者之路》)

而他也将这份强大与力量,传递给了更多的人。

他早已是大家心中,独一无二的花滑艺术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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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 本文主要图片来源:野口美惠《羽生结弦:王者之路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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参考资料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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